第(2/3)页 韩文靖搓了搓脸颊,哪里还有半点侯爷的样子。 他说:“不喝了。也喝了不少了,过了酒瘾。缓一缓,谈一谈正事吧。” 路远立刻收起懒散的作态,肃穆的看着韩文靖,说道:“好。” 韩文靖却是摆摆手:“不用这样,我要跟你说的是,这次过来,我是奉旨来督办临川府一域的河道治理一事。不算是圣上的旨意,是我强要来的。” 路远有些惊讶,不过并没有插话。 “官员贪,腐严重,河道的治理又迫在眉睫,但凡没有竭心尽力的去做,肯定会对民生造成很大影响。时下又是这种局面,朝廷上已经有人上奏,减免多年的赋税要恢复了,甚至还会增征,以备军需。” “另外,因为大周的强盛,无论是兵还是将的优越感都太盛了,疏于训练,兵力看上去足,但战斗力却不好评估。况且,安逸久了,也没了多少热血,这些人上了战场,怕是要被人打的丢盔卸甲。” “兵部意识到这个问题,所以开始要求恢复兵丁的操练。而且还想了个下下之策。” 路远已是心惊,想不到已经成了这种局面。只是这下下之策…… 他看着韩文靖,问道:“什么下策?” “征兵。”韩文靖说,“大肆征兵,哪怕到时候兵士没什么战斗力,也能靠人多取胜。一对一不行就二对一,二对以不行就十对一。总不能超出对方十倍,还打不赢一场仗吧?” 路远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。 还真是……有自知之明啊。 韩文靖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不说你也知道,大周虽然看上去仍然是一片繁荣,但也只是表面的风光罢了。国运、国力其实每况愈下,所以那些边陲小国才生了要反抗的心。” “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……” 路远说:“定远侯?” “是啊,没了封黎,也不知道大周还能打仗的有几人。”韩文靖心里的情绪莫名,他说,“如果让你带着这样的士兵上战场,你有信心么?” 路远点了点头,而后又摇摇头说道:“只要是敢上战场的,我就有信心。我怕的是,那些从不上战场的人。”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。 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啊。 更何况是背后捅刀子? 越说心越寒,路远不无担忧的问:“征兵加赋税,即便大周打赢了又能怎么样?之后的大周要怎么办?” “他们才不会关心这个。”韩文靖说着,又去拿酒杯。 只是早就没了酒,放在面前看了看,之后便只能放下。 许是气氛太僵,韩文靖摆着手:“说远了,远了……我是想说,这段时间你就跟着我吧。” “你怕会有人对你不利?”路远皱了皱眉头,说道,“再怎么说你也是侯爷,真有人敢这么做?” “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。”韩文靖淡漠道。 路远没什么意见,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下了。 谈完了这事儿,韩文靖的心思也轻了不少,随口问道:“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?” 路远没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:“你要问的是公事还是私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