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辑尘再次看到他。 赵意拱手:“二爷。” “嗯。” 赵意走远。 陆辑尘回头看赵意,正好看见不远处同样在看赵意的魏迟渊。 陆辑尘直接走向魏迟渊。 魏迟渊也没有动:“你刚才看什么?” “你呢?” 魏迟渊直接开口:“这位赵将军年龄不小了。” 陆辑尘赞同。 “婚事一直耽误着。” “听说是他师娘一直没有进京,现在看来,他因为他师父的事恐怕最近几年都成不了婚了。” 可两人心里又清楚,若是赵意想成婚,什么事都阻止不了这个年纪的他成婚。 就他那位师娘,即便到了新京城又能做什么主,不过就是一个形式。 新京城的世家贵女、小家碧玉、邻家小妹、妖艳美人,什么样式的女子没有,就没有一位是他看上的? 可若说他‘志向高远’,似乎又过于牵强,可他偏偏至今未婚。 魏迟渊、陆辑尘互相看一眼,又默契地散开。 …… 春节刚过,积雪还没有融化,止戈刚刚年满十三,实际年纪已经十四,正式踏入了法务司那扇青灰色的石门。 魏迟渊、陆辑尘最近都对他呵护有加。 止戈晨起时案头除了状纸,还有一杯温水。 墨迹未干的血泪控诉与批驳交叠成山之余,是魏迟渊、陆辑尘交替送往法务司的午饭。 止戈真的不用:“我们这里有食堂。” “怕你吃不惯。” “我吃得惯,爹,真吃得惯。” 陆辑尘想想,也是,他也不小了:“那你有什么问题,记得问,处理下面这些事最容易情绪化,能忍则忍,不能忍告诉爹。” 止戈点头,哄过分担心的爹爹离开,又匆匆揉着酸胀眉心回去翻开案卷。 "弑父夺产"兄弟二人为三亩薄田反目,状纸里尽是外人的控诉,当事母亲一言不发,一边是死去的丈夫,一边是两个孩子,她除了哭,一言不发。 富商妾室毒杀正妻,将毒药塞入幼儿的指甲中,教导他与母亲玩耍,只因正妻斥责了她一句行为不端。 左邻的鸡飞过了右邻的墙,右邻非说没有,翌日右邻家的鸡全部死亡,告到了衙门。 第(2/3)页